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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保住了船,但是这个小岛受损严重,林董估计要赔不少钱。这个小子应该很和林董的胃口,就别动他了,留着献给林董保命吧。不过其他人嘛,你们放开了肏,别肏死就行。敢劫我们的货,找死,这个金发男人长得挺不错,我来干他,其他人你们随意。”
说罢,贺天举用刺刀在范恩的衣服上划开口子,双臂用力撕烂衣服,然后拿起一根冰柜里的注射器,往范恩身上来了一针。不一会儿,范恩便浑身燥热,鸡巴鼓得很大。
一根特制软鞭被贺天举拿起,在贺天举的挥舞下重重抽在范恩身上。范恩健硕白皙的肌肉上出现一条条红色鞭痕,却没有皮开肉绽。在众目睽睽之下,贺天举反复抽打范恩,也不知道是药物作用还是本性如此。范恩居然射了出来。引得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安保们一脸兴奋,海盗们则愤恨地低下头。
“他妈的真贱啊这个男人,被鞭子打居然能射出来。长官,我能干他的骚嘴吗?”
虽然没有语言回复,但贺天举却提溜起范恩,在那个要干嘴的安保面前,未经润滑强行把肉棒插到范恩的菊穴里。范恩一阵大叫,嘴张得很大。那安保立马会意,把鸡巴送到范恩嘴里。一个有些健壮且英俊的胡须西岛(西洋)男人,按常理来说应该是肏别人的才对,可现在却跟个骚货一样嘴巴里一根鸡巴,屁股里又是一根。你别说,别有一番风味。
因为是第一次被插,而且没润滑,范恩的肠壁上多少渗出了些鲜血。贺天举看见后生怕整个房间听不到一样高呼:“哟哟哟,原来男人也能被肏出血啊,哈哈哈哈,你是是个处啊?那我还挺幸运不是?”
整个房间的安保哈哈大笑,继续饶有兴趣地观看这场凌辱大戏。当然,有些按耐不住的也随便挑了一个囚犯一起肏了起来。
就像个打桩机一样,贺天举的腰用尽浑身力气鼓动下半身在范恩的菊穴里横冲直撞。他根本不在乎范恩爽不爽,所以是乱撞一通,有时候撞在菊心上,有时候撞在肠壁上。范恩是时而痛来时而爽。
不过痛也好爽也罢,他根本就发不出声。毕竟嘴里也是一根大鸡巴,有多大呢?尖端顶到了他的喉咙里,整个消化道前端都是一片炽热。当然,后端更热。
就好像没有尽兴一样,贺天举开始用手掌抽打范恩的屁股,每一巴掌下去都是一个掌印。疼痛似乎没有阻碍范恩的快感,在胡乱冲撞和屁股被打的二重刺激之下,范恩直接射了第二次。贺天举被心理上征服感和生理上的愉悦感弄得欲仙欲死。
“哦~嘶我肏,这个骚货是真他妈的变态啊,哈哈哈哈,被人跟玩具一样虐待还能射。”
“西岛的洋人,可能都这么骚吧。”一个正在干囚犯的安保附和道。俘虏,就是这样没有人权,无论是身心还是民族,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占据范恩口腔的安保肉棒喷射出量多到不可思议的精液,把范恩射得猝不及防,鸡巴拔出口腔之时,范恩竟然打了个嗝,直接把部分精液吐那安保的靴子上。
那安保先是生气,然后又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玩法,只见他脱下靴子,把精液涂在袜子上,送到范恩嘴边。由于体内的药物已经完全生效,范恩开始说起了淫语。
“啊,是要骚货给您舔脚吗,骚货会舔的,麻烦,嘶,麻烦肏骚货屁股的大鸡巴更用力一点,骚货的屁股无法满足,快大力肏我。”
说罢,范恩便抱起安保的袜子,放入口中舔舐起来,唾液和精液在布料上融合。贺天举一听这骚货还不满足,直接玩儿起了更刺激的,他一巴掌拍在范恩的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上。只见范恩一声淫叫,似是爽到了极点。
贺天举就这样一边肏一边打范恩的鸡巴,没一会儿范恩就又一次射了出来。眼看地上积累了三滩精液,已经合为相当大的一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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