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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看着周茉莉的车离开了,柳泽清才回头和家教打招呼。
“您好,我叫柳泽清。麻烦老师了。”
“我叫熊画。”家教是三十左右的女性,穿着宽松的衣服也掩盖不住圆鼓鼓的肚子。
她是职业开补习班的,带的学生中最差的都顺利考入本科。
最近月份有些大,本来是不打算接私活的。但老板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只突击一周的时间,还是相对轻松的成考,就接了。
“熊老师好。”
毕竟是职业的,柳泽清虽然精神状态一般,但这种生病了还继续送孩子来补习的中式教育熊画见多了,知道怎么处理。
她翻了翻柳泽清自己带的学习资料,都是精准押题的重点。看来不用自己费心出题,直接帮忙复习讲解就行。
这也太省心了。
这钱赚的有点舒服,柳泽清受到了非常好的待遇。熊画一会给他倒水,吃水果,午饭也丰盛。
熊画是专业开班的,高考冲刺的时候接收的孩子都是寄宿的,有专门准备的客房。吃完了饭,让柳泽清歇个午觉养好精神再继续学。
躺在床上,脑子学的累了,还真的结结实实睡了两个小时。
下午小助理过来接他,对方是个寡言的性格,一路无言。直到顺路接上钱玟才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柳柳,我问了隔壁法学系的学姐,对方愿意帮忙。”
柳泽清终于打起了点精神,想到被扣的押金就心痛,低落的情绪也恢复了正常。
钱玟建立了个三人小群,开始热烈讨论怎么整治房东。最后商量好联合其他被坑过的租客一起,让房东体验把'剜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