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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界差那日赶着鹤顶红回来赶紧把人拉过去凑到一处嘀咕:“那人谁啊?整日跟九殿屁股后头,他自己没家吗?”
鹤顶红望着界差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忽问:“从这儿出去右拐走一里路,是哪?”
界差说:“冥桥啊。”
鹤顶红:“冥桥底下,是什么?”
界差:“冥河啊。”
鹤顶红:“冥河里边,流的是什么?”
界差一时接不上话:“冥、冥……”
鹤顶红把胳膊肘搭在界差肩上,指指提灯:“流的是他的真身。”
界差愣住。
鹤顶红又往四处指指:“这地儿咋来的?”
界差结巴了:“……咋来的?”
鹤顶红又指着提灯:“他娘送他的。”
界差又愣住。
鹤顶红把手里不晓得谁吃了一半的糖人和糖葫芦塞给界差:“所以真正没家的人是谁?”
界差:“谁?”
鹤顶红:“你。”
说完拍拍手走了,留界差一个人拿着满手零嘴独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