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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岛掰过霍深的脸仔细端详,还伸手在他眼前比数字让他猜,霍深全猜对了,叫他也答应了,耳聪目明的,哪有喝醉的样子。
沈月岛自信满满地打发掉大昆:“没事,我们走回去就行,快回家吧你。”
可不等他们走出几百米,沈月岛就发现自己话说早了。
霍深不知道犯什么轴,站在一块小石头前面说什么都不动了,说前面有水,不能走。
沈月岛告诉他那不是水是石头,不走就不走,绕过去就好了。
他不饶,就要走直线。
那么大个子杵在个小石子儿面前,一板一眼地说自己过不去。
沈月岛好笑又心疼,忍不住掐掐他被酒熏红的脸,心里想着:如果我的小队长不是一个人长大,而是有爸爸妈妈疼爱的话,是不是也会这样和爸爸妈妈撒娇。
他心里蓦地酸涩起来,仿佛下了一场雨,看向霍深的眼眶慢慢湿润,捧着他的脸颊很小声很小声地问:“队长,你从小到大,有和谁撒过娇吗?”
霍深本来就醉得厉害,只是脸上不显,看不出醉,刚才被冷风一吹酒劲才完全上来。
他接受信息的速度变得很慢,脑子里也处理不出对应的信号,但他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小伽伽,要认真听他讲话,所以很用力地去理解他说的话。
大约两分钟后,他才醉醺醺地回:“怎么……撒娇?”
“就是、就是我平时对你做的那样啊,你不是很喜欢吗?”
这句霍深听懂了,回得快了一些。
“没有过。”他摇摇头。
“没人听我撒娇。”
沈月岛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两行雨水一样从眼睛的泉中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