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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鸥掠过桅杆的刹那,老者竹篙突然横拍水面。
藏在水下的铁链应声而起,绞住沈知意腰间冰弦。
陆云袖银镯疾旋,钢线切断铁链的瞬间,船尾暗格弹出一方鎏金匣。
"沈姑娘可识此物?"
老者嗓音沙哑如锈刀刮石。
鎏金匣盖滑开的刹那,沈知意看见匣中摆着半枚褪色的玉扣。
暗流突然湍急。
船底传来木料断裂声,沈知意反手将银梭钉入舱板。
裂缝处涌出的不是江水,而是浸泡药水的毒液。
遇空气自燃的茧丝在甲板蔓延。
"云州沈氏..."
陆云袖挥袖扑灭火苗。
"原来令尊是二十年前被流放的司礼监少卿。"
老者突然摘下斗笠,左颊的黥印在晨光中泛青:"当年奉命销毁玉牒的,可不只是东厂。"
"太子妃诞下的龙孙,需要两副玉牒来藏。"
沈知意银梭突然指向他咽喉:"所以云姨绣的不是海防图,是皇室血脉的凭证?"
江风卷起残存的蚕茧,血色丝絮在桅杆间飘摇。
老者从怀中掏出半片玉佩,玉佩纹路与沈知意身上的一块可以凑成一对:"姑娘可知当年为何独留你性命?这身织锦的功夫...你小小年纪就功夫如此了的"
破浪声打断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