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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将断箭收入袖中,冰弦在门槛布下绊索。
冲进来的玄甲卫刚踏进殿门,就被突然收紧的丝线吊上房梁。
那人腰牌落地时,陆云袖用刀尖挑开暗层:"是东厂的狗。"
腰牌夹层飘落的纸屑上,赫然印着户部漕运的官章。
沈知意蘸水在供桌写画,水痕竟与早前桑皮灯笼的显影重叠:"他们要动漕粮仓。"
子时三刻,粮仓方向升起三道紫色狼烟。
沈知意伏在望火楼顶,看着漕兵将成袋粗盐倾入运河。
盐粒遇水泛起的泡沫里,竟夹杂着细小的珍珠粉。
陆云袖突然扯她衣袖。
东南角仓廪的守卫正在更换臂缚,新绑的玄色绸带在月光下泛着铁鳞蛾翅膀的荧光。
"是倭寇的联络信号。"
陆云袖割下一段瓦当。
"他们在双屿港也用这种磷粉。"
粮仓内突然传出重物坠地声。
二人翻进天窗时,正看见三个黑衣人撬开地砖。
涌出的不是稻谷,而是成箱的佛郎机炮零件。
精铁炮管上铸着的龙鳞纹。
"难怪要火烧绣云山庄。"
沈知意银梭钉住翻开的账册。
"云锦裹着火炮图纸,蚕丝传的却是假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