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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银梭疾射,钉住即将沉没的宝石。
棱面折射的夕照在桥墩投下斑驳光点,恰与昨日暗河铜镜阵的残痕重合。
"云娘子当真了得。"
陆云袖突然咳出半口淤血。
"用妆奁机关术藏海防图,难怪东厂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只是图都不见了,看来千丝狱有高人在布局"
桥下漕船忽然齐齐转向,三十六个船工同时抛下描金锚。
铁链绞缠的声响中,沈知意瞥见每只锚爪都铸成蚕头形状。
当最后一道锁链沉入河底,整段运河竟如活物般蠕动起来。
水面浮出成串气泡,竟在暮色里拼出半幅残缺的敕造碑文。
"快看水底!"
陆云袖银镯掷向河心,钢线擦着青石板划过。
经年淤泥被劲风掀开,露出下面整块的黑曜石。
碑文阴刻的"永镇潮"三字裂作六瓣,每道裂痕中都嵌着半寸长的铁蒺藜。
"是工部改良的镇水钉。"
沈知意用银梭挑起铁蒺藜。
"当年钱塘江改道,就是用此物固定龙吐水的地脉。"
对岸突然响起三短一长的更鼓。
散落水面的鸽血石突然开始震颤,棱面折射的光斑聚在桥洞阴影处,映出个佝偻的人影。
那人手中黄杨木杖轻点水面,波纹竟将光斑重组。
"是泉州港的炮台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