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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连工部镇朝的消波器都要毁掉!"
沈知意瞳孔微缩,想起云姨这个真正的特工来。
"原来二十年前失踪的..."
"沈姑娘现在知道为何陛下非要云缕绣庄消失不可了?"
严小公子剑尖抵住砖头。
"当年太子妃诞下的不是..."
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蜃楼船撞上暗河穹顶,龙骨断裂处涌出大量桐油。
浸透硫磺的云锦遇油即燃,火舌顺着冰弦疾窜而来。
陆云袖突然割断腕间钢线,鲜血泼洒处毒火竟稍稍退却。
她将染血的银镯抛给沈知意:"用这个开地宫最后的锁...当年云娘子给我的..."
严小公子劈手夺过银镯,在火光中看清内侧刻着的蝇头小篆。
正是工部匠人留的暗记。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里带着癫狂:"好个一石三鸟!陛下要烧的不是绣云山庄,是整条信息通道。"
沈知意突然大有深意的问道:"所以严公子甘心当这把火?"
暗河水在此刻漫过腰间,冰冷刺骨。
对岸蜃楼船甲板上,东厂提督的蟒纹曳撒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他手中把玩的,正是杭州知府案头消失的浪花纹铜匙。
严小公子反手折断肩头银梭,带血的梭尖插入地宫锁眼:"沈姑娘不妨猜猜,云锦裹着的到底是倭寇密信,还是..."
锁舌弹开的清脆声响被潮声淹没。地宫门开刹那,涌出的不是金银珠玉,而是成捆的桑皮纸。
浸泡过药水的纸卷遇空气即自燃,浮在水面啥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