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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织机。"
知意忽然用银针挑起他衣襟残片,针尖沾着的金粉在日光下泛出孔雀蓝。
"架织机的梭子浸过孔雀胆,与松烟墨相遇便会凝成金丝。”
“云姨教过的‘画地为牢’。"
“知意,如何解,这位爷不能毒死在这里的”沈砚焦急的问自己妹妹。
地宫深处传来机械转动的闷响,二十盏长明灯突然复明。
火光映照下,众人方才看清穹顶二十八宿图的银针排列,竟与三年前倭寇夜袭时的阵型分毫不差。
沈砚的剑穗突然无风自动,玉铃铛的裂痕处渗出靛青色液体。
正是当年珊瑚摆件底座暗格里的药墨。
沈知意在想,这是有人故意陷害自己,有人已经提前算出来这一步棋了
"令尊用二十年织了张网。"
裴衍之忽然用刀尖在地摩擦,瞬间让沈家兄妹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今日烧掉的不是证据,是鱼饵。"
严小公子突然癫笑。
“你们……”
晨光漫过坍塌的朱门时,禁军去而复返,阵前的玄甲将领突然摘下面具。
沈砚的剑锋凝在半空。
那张与父亲书房画像如出一辙的脸,正被穿过蚕神庙的风吹散鬓角银丝。
"天蚕吐丝,作茧自缚。"那人指尖的金丝在碑文裂缝中游走,七百架织机残骸在转动。
"云娘子的丝,从来都是钓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