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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突然卡进铜钉缝隙,暗河底部的青铜闸门轰然中开。
沈砚被激流卷入闸内时,后腰撞上的硬物竟是知意当年坠崖时的银锁残片。
腐臭味扑面而来,七百盏鲛人脂长明灯在漆黑中次第燃起。沈
砚的剑尖挑起灯台边的焦木匣,匣盖内壁的刻痕令他呼吸骤停。
"知意七岁生辰,砚儿赠"。
匣中半幅百鸟裙残片裹着卷宗,朱批在鲛人脂光中渗出暗红:"嘉八年腊月廿三,云袖实为…"
后面的被人为毁了
裴衍之的皂靴踏碎水面薄冰:"沈大人可知,令尊为何要在密室里藏琉球王族的星象图?"
剑鞘击碎最近的长明灯,飞溅的鲛人脂在石壁上灼出新闸构造图。沈
砚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些支流暗桩的标记,分明是知意生日那年,他在父亲书房见过的废弃方案。
暗室穹顶突然落下细雨,水珠打在百鸟裙金线上,渐渐显出新闸地底密道的走向。
沈知意的银锁碎片在水洼中泛起幽光,拼出的孔雀纹竟与沈砚剑柄磨损处完全契合。
"阿兄..."
幻听般的呢喃在石室回荡。
"父亲书房第三格暗屉的夹层..."
沈砚的剑鞘突然劈向东南角灯台,青铜灯柱应声断裂。
暗格弹开的刹那,七百粒黍米倾泻而出,在积水表面排列成河防十绝调的第七转调暗码。
裴衍之的磁石吸起最末端的黍米:"令尊在此处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