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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衍之的磁石佩玉吸住丝线末端,暗红纹路遇血显出新闸地底密室的位置。
"令尊在嘉靖元年就埋了这个局。"
裴衍之扯断三根牵机丝,丝线断裂处簌簌落下松烟墨粉。
"沈知意不是钥匙,她本身就是……"
沈砚的剑鞘重重砸在岸边青石上,碎石飞溅处露出半截焦木。
正是当年知意坠崖时抓住的树枝。
树皮裂缝里卡着的银锁碎片,与他此刻手中的钥匙纹路严丝合缝。
浊流突然转向,二十口铁箱撞开岸边礁石。
沈知意的灰袍随波浮沉,腕间银锁缠着半幅泛黄的账册。
沈砚涉水抓住她衣袖的刹那,账册遇水显出的朱批刺入眼帘:"四月初七,陆氏托孤……"
"阿兄..."
沈知意咳出带着冰碴的血沫。
"我腰间锦囊..."
沈砚扯开浸透的锦囊,七百粒黍米在掌心排列成河防十绝调的暗码。
最末三粒染着朱砂,正是父亲批阅案卷时常用的标记。
裴衍之的冷笑混在风里:"沈小姐可知这些黍米的来历?嘉靖三年腊月廿三,令尊在刑部大牢一粒粒挑的。"
地底传来机械转动的闷响,沈知意突然将沈砚推向浊流中的铁箱。
二十枚玉珏随波撞向箱体,拼成的孔雀纹正与新闸残骸上的牵机丝网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