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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船甲板上,二十名工匠正在忙碌着。
阿菱的尖叫刺破雨幕。
那些工匠腕间,全都着装一样。
江风裹着咸腥味灌进闸楼,陆云袖的刀穗在青石板上不停的响起来。
沈知意盯着她刀背的烙印:"锦衣卫需要什么?阿姐应该是知道的,何不直说呢?"
血珠顺着孔雀纹印的翅羽纹路蔓延,渐渐勾勒出半枚残缺的户部官印。
阿菱忽然从盐垛后探出头,手里捧着个沾满盐霜的蚌壳:"沈姐姐看这个!赵阿爷的盐斗里藏着的东西!"
蚌壳内壁上密布着针尖大小的孔洞,每处孔眼都塞着淬银线头。
沈知意撕下裙裾布条浸透江水,布料拂过孔洞时……。
“原来如此,配合你们演戏的还有严家的人”
"这是..."
陆云袖的刀尖突然颤抖。
"当年沉船打捞上来的…"
"不是饭盒。"
沈知意用银簪挑开淬银线。
"是藏在鱼腹中的密报匣。令尊陆侍郎督造的漕运暗器匣,我曾在兵部图鉴上见过。"
雨势渐急,哑女突然扑向江边礁石,溃烂的手指抠进石缝。
暗红色的血水混着雨水淌成细流,竟将礁石表面的青苔腐蚀出沟壑。
阿菱追着血痕跑过去,发现沟壑走势与淬银线暗渠图完全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