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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她们被按手印时..."
她将地契浸入海水,"用的是掺了辽东矿盐的毒血。"
咸涩海风卷着灰烬掠过面颊,沈知意望着渐近的水师船队,忽然将鎏金钥匙按在倭旗血渍上。
孔雀开屏纹在晨曦中舒展,每一根翎羽都对应着运河支流的贪墨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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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袖的绣春刀突然颤鸣,刀鞘孔雀纹与司南裂痕重叠成完整图案。
她抚过鞘身暗记:"父亲失踪前夜...曾说绣娘的银针能补天裂。"
沈知意捻起沾血的盐晶,看它在指缝碎成星芒:"可惜有些人的良心,比盐粒更难琢磨。"
潮湿的寒气漫过青铜门缝,沈知意后颈汗毛倒竖。
陆云袖的刀鞘抵住冰窖石壁,孔雀纹暗记与壁上苔痕竟拼出半幅运河图。
"这青苔..."
她指尖轻刮霜花,"是辽东矿盐遇潮滋生的毒藓。"
十二盏长明灯突然自穹顶垂下,鎏金灯座雕刻的饕餮纹正与盐运使胸前的溃烂伤口吻合。
沈知意银簪挑开灯油匣,凝固的膏脂里蜷着半截捻金线:"云娘绣嫁衣用的金线,倒成了引火的灯芯。"
暗处忽有冰凌碎裂声,新任盐运使的猩红官袍自冰柱后转出。
陆云袖的刀风扫落他腰间鱼符,鎏金符身裂开的夹层里,泛黄的婚书残页正与云娘遗物严丝合缝。
"嘉靖二十年三月初七..."
沈知意将残页按在冰壁。
"严大人纳妾那日,双面绣坊十二名绣娘同时失踪。"她指尖划过冰面霜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