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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堤处漂着的正是这种靛蓝泡沫!
"不是倭寇战船..."
她攥碎半块陶哨。
"严党要炸的是黄河故道,让洪水改冲扬州盐场!"
严世蕃管家的蟒袍掠过燃烧的船楼:"现在明白太迟了!沈明允熔掉的根本不是河图,而是记录炸堤时辰的陶晷!"
老艄公的尸首突然被浪头推上甲板,紧握的掌心露出半枚鱼形陶钥。
沈知意将陶钥按进账册锁孔,缺失的七页账目哗然展开。
每页都盖着兵部勘合印,记载着四十九处陶窑的硫磺进出量!
陆云袖的刀尖抵住最后一行朱批:"七月十五子时,三孔窑同时举火..."
"今日正是五月!"沈知意望向西沉的日头,"距子时不到三个时辰!"
严世蕃家奴的弩机突然调转方向,陶箭射穿船底暗舱。
二十口铁箍陶箱浮出水面,箱面阴刻的鱼鳞纹正与河堤响瓦完全一致!
"带陆大人看看真相。"严党死士的刀锋架上沈知意后颈,"当年你父亲亲手埋的引线,如今还在河泥里发烫呢。"
陆云袖劈开最近一口陶箱,箱内整整齐齐码着工部特供火折,每支都缠着沈明允签押的封条。
沈知意抚过父亲的字迹,忽然发现"允"字第三笔的墨色深浅有异。
"这是水印鉴伪法!"
她将封条浸入江水,褪色的笔画竟重组为"严"字篆文,"真正的封条被调包了!"
蒙冲舰突然剧烈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