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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滴陈年糖浆将"匣钵"二字洇成了"贿"字。
"工部批给磁州窑的杉木,账目在这里对不上。"
她将泛潮的账册推向火堆,墨迹在烘烤下显出朱砂描补的痕迹,"嘉靖二十二年腊月,本该运往龙窑的三十车木料......"
女锦衣卫用刀尖挑起半截烧焦的腰牌:"都进了漕帮二当家的私窑。"
她突然翻腕斩断窜来的黑影,跌落的是只尾系磁州窑陶铃的信鸽。
鸽爪绑着的糖纸里裹着半枚玉蝉,与地宫尸骸口中的如出一辙。
沈知意将玉蝉缺口对准月光,蝉翼内侧浮出阴刻的密文:"九边有大鼠,自东南方来。"
"东南?"
陆云袖的眉峰如刀出鞘,"泉州港上月扣押的暹罗商船,货舱夹层搜出磁州窑陶俑。"
戌时三刻,居庸关驿站。
阿椿留下的铁算珠在桐木棋盘上跳了三跳,正落在"巽"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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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攥着玉蝉推开东厢房窗棂,望见马槽旁新卸的草料车里混着辽东桦树皮。
"店家,这车草料从何而来?"
驿丞的皂靴碾碎半片陶铃:"回大人,是宣府大营今晨运来的马草。"
他袖口滑落的铜钱却带着磁州窑陶土味。
陆云袖的刀鞘突然横在他颈间:"宣府马草向来用蓟州秸秆,何时改用江南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