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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浑浊眼里泛起水光:"嘉靖十八年惊蛰,你爹把我从歌姬船救下时说过,这哑巴要装到漕闸重开那日。"
她枯瘦的手指突然发力,在知意掌心画出血痕——正是沈家独创的"千重雪"针法走势。
陆云袖的银剑突然破空而来,斩断三支淬毒弩箭:"叙旧且待破局后!"
她甩出披帛缠住闸门绞盘,"沈姑娘可记得令尊教过的磁石相克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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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望着水中沉浮的磁石,突然扯断颈间金锁。
暗格里的磁匙贴着水面划过,吸附其上的赤眼蚕茧突然反向旋转,将卡在齿轮中的银针尽数拔出。
"原来父亲将磁匙藏在长命锁里!"
"何止于此。"
陆云袖踢开某块松动的地砖,露出埋在闸基下的铁匣。
"沈公当年在每道闸门都藏了备用磁匙,就防着今日之变。"
铁匣内二十八枚磁匙泛着冷光,匙柄纹路正与歌姬银梳的梳齿吻合。
知意指尖抚过第三枚磁匙的凹痕,那里残留着熟悉的松子糖香——正是幼时父亲哄她辨丝用的甜饵。
倭寇的嘶吼突然逼近,哑姑抄起染布的木槌砸向水轮机关。
年久失修的齿轮咬住敌船撞角,将整艘龟船吊离水面。
船底附着的藤壶在雨中暴长,竟把倭寇手脚缠在甲板上。
"藤壶嗜盐。"
陆云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这些倭人常年漂在海上,皮肉早腌透了腥气。"
知意趁机将磁匙按进水钟凹槽,闸门在钟鸣声中缓缓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