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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柞蚕丝混编铜线就好。"知意截断她的话,指尖拂过树苗嫩叶。
"真正的防火防锈之道,不在器械,而在..."
江风送来老蚕农新编的《陌上桑》,调子里掺了兵部战船的号角声。
两人相视一笑,朝霞将她们的身影映在重建的织机上,经线纬线交错成崭新的纹样。
东南天际雷声隐隐,又快到收蚕的季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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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新栽的桑树苗突然渗出黄褐色黏液。
知意用银簪挑起一撮,蚕纹胎记突然刺痛,这与父亲临终时咳出的血痰气味完全相同。
"柘木芯被换了。"
陆云袖用绣帕裹着截断的树根,断面木纹竟呈现诡异的螺旋状。
"这是泉州船厂专用的防蛀料,含南海鲸油。"
江面忽传来竹哨暗号,五艘运丝舶船吃水线却比寻常深三尺。
知意扣住腰间磁针,青铜齿轮匣发出蜂鸣——三百架提花机的残骸里,分明混入了磁铁矿砂。
兵部尚书管家亲兵抬着鎏金箱笼登岸,掀开的贡缎下露出半截佛郎机炮校准仪。
仪盘刻度用苏绣双面技法绣成,针脚走向与陆云袖在严府见过的账房密纹如出一辙。
"沈姑娘可知'火浣布'?可知严老为何要留着你们一直在这里。"
兵部尚书管家突然用倭语轻笑,掌心托着的"蚕茧"遇风舒展,竟是揉皱的海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