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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生斩断缰绳:"这是汪承宗去年献给严嵩的..."话音未落,马鞍下突然射出淬毒铁蒺藜。
知意旋身躲避,袖中真信笺不慎落入马粪堆。
"好个陆三郎!"
严世蕃的软轿堵住角门,轿帘上嵌满淬毒的银针,"你以为汪直旧部真会为沈明允卖命?"
他突然掀开轿中暗格,拎出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竟是今晨还押在诏狱的汪承宗!
知意瞳孔骤缩。
汪承宗溃烂的右手艰难比划着漕帮暗语,突然暴起咬住严世蕃侄子手腕。趁乱间,陆砚生将知意抛上马背:"去通政司找右参议赵...啊!"
一支弩箭贯穿少年左肩,将他钉在拴马桩上。
知意策马回旋,惊见严府屋檐上密布着戴铜面具的倭寇弩手。
汪承宗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最后力气撞翻轿中火盆。
烈焰腾起的瞬间,知意看清严世蕃侄子中衣上的纹样——竟是汪氏宗祠藻井的暹罗梵文!
陆砚生银钩脱手飞来,割断她束发的缎带:"快走!你腕上木镯...镯头藏着的..."
汗血宝马嘶鸣着冲出火海,知意俯身紧贴马颈。
箭雨擦着耳际飞过,她摸到木镯暗钮轻旋,竟弹出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正是陆砚生日常把玩的缫丝银钩!
金陵城垣的轮廓在雨中显现时,马匹突然人立而起。
护城河吊桥正在缓缓升起,知意毫不犹豫地割破马臀。
马匹发狂般跃过断桥,她抱紧马颈坠入浑浊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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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已躺在挂着"赵"字灯笼的画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