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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阵出现刹那骚动。
陈洪脸色骤变,扬手间番子已举起劲弩,却见织娘们突然挣脱绳索——原来她们腕间缠的棉线早已浸透海盐,遇火即燃!
"快走!"老妇将火折子掷向磷粉箭筒,爆燃的火光中,知意望见她残缺的左手小指——正是母亲生前挚友,苏州双面绣传人周娘子!
陆砚生拽着知意扑进枯杨树后的暗门。腐潮气息扑面而来,生锈的齿轮咬合声里,石壁亮起幽幽蓝光——竟是夜明珠镶嵌的《耕织图》!
"这是宣德帝赐给黄道婆后人的。"陆砚生抚过壁画上的纺车,"成化年间被严嵩祖上强占为别业。"
他转动壁画旁的铜烛台,地面突然陷落,两千架包铁纺车如兵阵陈列。
知意抽出腰间玉扣嵌入中枢,齿轮轰响如雷鸣。
改良过的铁梭自动穿线,月光透过顶棚铜镜折射,在素纱上织出《丝路山水图》——正是曾经父亲挚友徐老在地道中展示的密纹!
"严世蕃要的从来不是龙涎香。"陆砚生掀开纺车底座,露出成捆的铅弹。
"棉税银熔炼的弹丸,比户部铸的官银多三成火耗。"
滩头突然传来震天喊杀声。
两人奔至了望孔,见汪直的沙船正引着三艘倭舰冲向海堤。
倭寇头目挥舞的雉刀上,竟系着南京守备军的腰牌!
"明白了!"
知意攥紧染血的织梭,"所谓倭患,实为严党私军假扮!那夜袭击云府的黑衣人……那我母亲。还有被掳走的表姐?"
"用的是戚家军的鸳鸯阵。"
陆砚生冷笑,"但陈洪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