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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轻叩石壁,暗格中滑出本泛黄账册。
"严世蕃用军船运香料,返程时以棉籽压舱,美其名曰‘备战倭寇’。"
知意翻开账册,赫然见父亲笔迹:"嘉靖二十年十月十八,太仓银换暹罗香二百斤,折合军粮八千石。"
朱批旁竟有严嵩私印——"惟中亲鉴"四字刺目如血。
"沈小姐请看这里。"
徐老忽然用烟杆挑起盏河灯,茧衣在热气蒸腾下显出暗纹。
"这是南京户部的暗记,说明常平仓的棉税早被置换为......"
"徐光启!"石门外突然传来陆砚生的厉喝,"你要的《农政全书》残页,换沈小姐半刻钟!"
老者哈哈大笑,烟杆重重敲在机关锁上:"严东楼的狗鼻子倒灵!"
他转头望向知意,"丫头,记住这暗河通向徐阁老在崇明的沙田,那里有你要的......"
石门轰然开启的瞬间,陆砚生满身血迹跌入地道。
少年手中银钩尽碎,唯剩半截铁链缠着幅焦黄圣旨:"快走!陈洪带着东厂番子到了!"
知意扶起陆砚生时,摸到他怀中硬物——竟是半枚沾血的织造局牙牌!火光映照间,"苏州"二字下隐约可见"匠籍陆三"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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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那场火......"知意忽然哽咽。
陆砚生扯下牙牌掷入暗河:"现在我是陆砚生。"他抹去嘴角血迹。
"令尊在崇明岛留了三船占城稻种,说是要给蚕户改种赈灾......"
水流陡然湍急,蚕茧河灯在漩涡中聚成星图。
徐老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记住!棉政弊案的钥匙,在太仓银库的永乐龙江船厂图......"
江风裹着火油味扑面而来,知意掩住口鼻后退半步,却不慎踩到车辕上的紫雪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