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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沉埋已久的名字,那段惘然心痛的往事,在一忽儿突然隐上我的脸。
我的血液和思维,瞬间静止不动。
那个在梦中常常出现过的人,他总是穿着短款的黑色风衣,高大而又俊挺,他的眉眼,在岁月的洗礼中已经变得不那么清晰。但是他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象一副色彩斑驳的油画,沉寂在我内心的某个角落。
南-正-安——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过得好不好?
他是不是还那么孤独?
在片刻的失神后,渐渐回味的是淡淡的心疼。
*
我希望他能和我一样地,过得平安、过得幸福。
善良的心总还有美好的期盼,我对那份爱,刻骨铭心,但到现在这刻,我只希望看到他过得比我好。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
“我就知道说出来,你肯定是这幅样子,”岳惠面有忧色,认真地看着我怅然若失的眼神。
“我希望你弄明白两点:第一,我只是‘好像’看见了他,是好像,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他;第二,我警告你,你现在的情绪很危险!你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可能已经有了孩子。”
“白天龙那么爱你,你这样的人,能有这个家,得来不易!”
这的确是个警告,因为每句话,都是经过现实的反复捶打和认证得来的。让你没有任何反驳的缝隙。
*
是的,我结婚了,他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