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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温景澄推开门,见危辛沉睡不醒,云渡安静地为他渡气,于是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何事?”云渡停了下来,扭头问道。
温景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拱起手:“恳请云渡公子收我为徒!”
云渡浅笑道:“怎么,不甘心只当我的杂役了?”
温景澄不卑不亢道:“若是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像往日一般做个寻常杂役,也并无不可。只是如今落难,我却无能为力,实非我所愿。若云渡公子肯收我为徒,我必当潜心修炼,继承师志,不负所望!”
云渡打量他片刻,缓缓问道:“若是拜入我门下,往后就不能再更改门庭,即便是云浸也不行。你真的想好了?”
温景澄面容微顿,这才明白为何云渡之前只让他当个杂役。
想必是早已看出他留在清观宗,是别有心思。嘴上说着仰慕云渡公子,其实不然,他只听云浸提起过有位师兄,再加上危辛的建议,他才会在选拔大会上说出宁愿当杂役的话来。
而此次苍河一行,几经波折,若不是危辛与云渡前后脚破局,恐怕他早已同其他人一般尸骨无存。
在绝对的危险面前,才觉自己多么无能。
他猛然回想起自己修炼的初心,儿女私情固然令人魂牵梦萦,可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其他。
“我想好了,日后必定听从安排,绝无他心!”
云渡看着他,有些恍惚,仿佛看见自己跪在地上的模样,口中念出的尽是师尊当日之语:“你心中已沾染红尘,势必会阻碍修行的脚步,一意孤行只会……”
“我心已绝,绝不悔改!”温景澄朗声道。
良久,云渡无奈一笑:“也许以后,你会后悔今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