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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方看得胆战心惊,总觉得他一口能吞下所有东西,再一看云渡师兄,多优雅从容。
危辛注意他嫌弃的眼神,大手一挥,一团火光将人带走了。
“你把他送去哪里了?”云渡问。
“我把他杀了。”危辛毫不迟疑地回答。
云渡浅笑:“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危辛放下筷子,见他处变不惊吃着饭,转了转眼睛,不经意间瞥到窗边的寒兰,已经开了花。
他愣了一瞬,目光缓缓转回到云渡身上:“我们以前认识吗?”
云渡抬眸:“此话何意?”
“这都听不明白?我是问我们之前见过吗?”
“我常年闭关,你幽居玄玑宗,你觉得我们有见过面吗?”云渡反问道。
危辛摇头,正是因为从来没见过,所以才异常好奇。
他们素不相识,两个宗门又是多年宿敌,怎么这人对他没有一点忌惮畏惧或是……厌恶?
难不成是装模作样,伺机接近他,以便达成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危辛百思不得其解,就听他冷不丁地提起一事:“你把许舜伤得不轻。”
“你怎知是我干的?”
“除了你,还有谁能几次三番、轻而易举地从清观宗把人掳走,还不被人追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