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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黑衣人出现在桑榆晚房间左边的窗口。
他轻叩了一下玻璃窗。
有人打开窗户,伸手接过了他递进去的纸袋。
几分钟后,一个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得从窗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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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桑榆晚都阴沉着脸色。
坐在副驾驶座的弦思偷偷看了一眼后视镜,犹豫了许久。不安道,“夫人,按薄家规矩,出了五七,才算真正出了孝期。这段时间,夫人都应该住在老宅。”
明朗脊背一僵,双手攥紧了方向盘。
桑榆晚靠着座椅椅背,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按你这么说,我还得为薄行止守寡一辈子。”
弦思愣了半秒,连忙解释,“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桑榆晚厉声打断,“弦思,容止给了你什么好处?”
哧
明朗惊愕地踩了一脚刹车。
桑榆晚身体朝前倾了一下,脖颈间的青筋隐隐暴起。
“对不起,夫人,我……”明朗慌了神,吓得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