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含珠先看身边的妹妹,见妹妹连续夹了两片糖炒年糕,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不由十分地满足。她最爱看妹妹吃东西,妹妹吃得越香她就越高兴。
看着看着,眼睛悄悄瞥向了斜对面。
程钰正在喂阿洵吃红枣糯米,一颗太大,他用筷子从中间夹成两半,递到阿洵嘴里。小家伙靠在表哥怀里,嘴里嚼着,大眼睛在三个盘子里来回地转,看到周文嘉夹了年糕,他飞快吃完嘴里的,指着年糕要。
“阿洵别吃,”含珠急着提醒,“小孩子吃年糕会肚子疼。”
这么大的孩子,年糕不好消食,嚼着也费劲儿,含珠为了妹妹才做这个的。
程钰筷子都收回一半了,听到这话,他顿了顿,在阿洵眼巴巴的注视下将年糕送到自己嘴里,吃完了摸摸小家伙脑袋:“阿洵听姐姐的,肚子疼不舒服。”
阿洵不高兴,还是想吃,求了好几次表哥都不答应,他朝隔壁的舅母伸手,“舅母抱!”
这会儿谁给他吃他就最喜欢谁。
含珠忍俊不禁,看着方氏将臭小子接了过来,刚要训他几句,察觉有人在看她,含珠紧张地看过去,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注视。
含珠立即低了头,脸上有点热,怕被人看出来,端起茶碗遮掩。
程钰默默收回视线,她盈盈浅笑的模样却挥之不去。
他第一次看到她笑,温温柔柔的,像一朵粉牡丹在春日里静静地开,因为开得安静,一眼望过去容易被魏紫姚黄等名品吸引过去,但只要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立即就会忘了满园牡丹,眼里只剩这一朵。
想得出神,筷子慢了一步,看准的那颗紫薯球被对面的人夹走了,更准确地说,是抢。
程钰瞅瞅白瓷碟子里的其它几个,抬眼看去。
周文嘉没看他,一口将紫薯球咬了大半个,仿佛那是他仇人。
程钰不懂少年郎为何生气,又不是什么大事,换了个紫薯球夹。两个荔枝大的球,一口吞掉有些不雅,程钰便夹成四半,动作熟练。单看那双白皙修长的手,配上这样细致的动作,会让人觉得是个温柔的男子,往上看了,才发现此人与温柔毫无关系,跟亲人们在一起,脸上也是冷漠无情。
眼看他将紫薯球送进口中,含珠心里不禁泛起一丝丝甜。
16年我离开十五军转业到地方当了一名稽查队长。18年夏天,我死党(胖子)手贱,顺了一古董——雷神像回来。谁知里面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在寻宝的过程中,胖子在雷神殿被时空门送到了明朝。等我破解时空门,来到明朝时,胖子已经深陷后金大营。我去缅甸招旧部,夜袭后金大营把胖子救了回来。谁知他被后金的萨满巫师下了蛊毒。现代医学毫......
实验体76(黑蛇攻)×实验体77(白蛇受),有生子,结局he 实验体77的第27次越狱。 他依次经过半人马,食人花,人鱼……最后在一块天花板上停了下来。 底下传来尾巴的拍打声,他贴紧地面,从不同方向传来的声音中找到最特别的那一个。 “晚上好,77。”...
阿臻是安国公府的庶女,常年在闺中,不常出来露面。她乖乖巧巧,不爱说话,嫡母和嫡姐知晓她虽有倾城之色,但出身卑微,以后也只能嫁个寻常人家,所以平常总是苛待阿臻。 只有皇帝身边的亲信知晓,阿臻并未在安国公府中,而是皇帝一手带大,皇帝还是秦王的时候,就将阿臻带在了身边。 当时阿臻丁点大,还是个抱着皇帝大腿绵绵哭泣的小姑娘。 阿臻一落泪,能让杀伐决断的皇帝耐心去哄。 夜晚。 九五之尊捏着阿臻的纤腰,半带威胁的道:“皇后之位一直空着,你再不答应,朕让你肚里揣着孩子进宫。” 阿臻眼泪扑簌簌的掉:“你总欺负我,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皇帝捏着阿臻的下巴,俯身而上:“胡说八道,朕明明在爱你。” 后来,安国公夫人和嫡小姐发现,宫宴上,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宫里的太监总管、连朝臣都要给几分好脸色的李福公公,居然赔着笑给自家身份低微的庶女倒茶。...
鬼王之女好勇斗狠,打架从不分地点场合,每战必搅风弄云天地不宁,害正在渡劫的圣僧被雷劈成了渣渣。 许多年后,百无聊赖的她瞧着人家道士生的好看便百般调戏,害...
[攻视角文案] 欧仁锦喜欢包养漂亮小男孩,是因为喜欢看戏。 看他们狂妄膨胀、恃宠而骄;看他们唯唯诺诺、谄媚放荡;看他们另有所图,勾心斗角。看所有人性本恶的那一面。 直到,他捡到了一个小可怜。 小可怜懵懵懂懂,无依无靠,把他当作整个世界。他会花光所有的工资给他买礼物,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甚至…… 会在知道他们心脏配型成功后,用最平静淡定地语气对他说:“很感激你一直隐瞒我,可是,我早就准备好了为你献出心脏。” [受视角文案] 036作为试验品出生,没有父母,没有朋友。 作为唯一成功的“可再生器官培养皿”,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都曾经无数次的被切割移植给钱权通天的富豪过。 在早已习惯了痛苦之后,他遇到了那个全世界最特别的人。 他特别好,好到让他想要马上挖出自己的心脏。 ps:忠犬受,攻受互宠...
正经文,科举文+官场+半白半文+慢节奏+权谋+高智商+军事现代考公青年黄忠嗣穿越到平行时空的北宋神宗年间,成了没落士族子弟。为了守护寡母幼妹不被宗族吃绝户,他凭借现代知识和搜索系统搏功名。原以为中举就能安稳度日,却因在考场写的策论意外卷入变法漩涡。从对抗族亲算计,到朝新旧党争,黄忠嗣不得不在官场钢丝上行走——既要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