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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驶出停车场,栏杆慢慢抬起,切割成片的光线划过应修的脸,他在半明半暗中,目光有一瞬间的虚无,继而变得冷漠,望着前方,“你应该”
叶浔也直起了身体。
栏杆外,几辆面包车像是等候已久,无形的红线以栏杆做划分,几乎是不容他们离开停车场、离开斯夫托尔曼站台的架势。
你应该愤怒。
应修想,他很平静地踩下油门,在几辆面包车启动的瞬间,四面八方再次涌入无数车辆,灯光闪烁,“轰隆”的引擎声震天
整条道路都被拦截、清场。
夜幕倾斜。
斯夫托尔曼的夜色寒凉。
载着叶浔的山地车便如回到了贝尔湾的雨夜,风驰电掣,撕裂夜幕,疾驰而去。
同样被卸掉了所有特权。
不能动用私人飞机、私人轮渡、私人保镖团队。
应修身上唯一的特殊之处,是应家的愧疚。
早在他乘坐列车这段充足的时间内,应家已经调派大批安保团队抵达斯夫托尔曼,进行紧急部署。
从贝尔湾到斯夫托尔曼,从南大陆应家到极北平原。
保护应修的安全,是真正高于一切的指令。
塔拉山脉是条连绵起伏的山脉,九月末,山顶依稀可见雪白。
耳边只有吹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