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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弟来者不善。
不不不,是兄弟里的弟弟来者不善只是简单的模仿吗?不会这么简单,接水吃饭有什么好模仿的,而且全车厢那么多人,为什么就盯着他一个。
最好的情况是闲的没事干。
最坏的情况那就多了去了安杰利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他决定找个没人的时间,好好跟对方谈一谈。
机会来得很快,一晃的功夫,车厢灭了灯,已经是夜晚了。
旷野之上缭绕着湿冷的雾。
忽然的颠簸让半梦半醒的思绪彻底醒来,女朋友依偎在肩头,睡得正沉,安杰利轻手轻脚挪开她,直奔茶水间。
这一路大脑思索了很多种可能。
当他气势汹汹、毅然决然走到茶水间门外,准备推门时,他听见了一阵交谈。
“我的帽子,为什么在你那里。”隔着一条缝隙,月光清浅,像一层薄纱,斜倚在窗边的身影修长,五指松松转着帽舌,他声音虽然含笑,但透出不容人沉默的质询,“应修,说话。”
叫应修吗?
略带狐疑的目光挪到另一头,不似在他身后排队时冷漠锋利的模样,应修微微僵硬地挺直了后背,语气也局促:“对不起。”
叶浔:“还拿了什么东西。”
“网球,”应修有问必答,眼睑低垂着:“两个。”
门后那道影子踩着飘忽的步伐离开了,似乎很是凌乱连兄弟的东西都又拿又抢,或许是某种怪癖吧,算了,不追究了。
敏觉的感应到外人入侵,应修准备上前查看,叶浔叫住了他,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沉晦,戴上了帽子,眼下最后的光芒也消失了,“我第一次被傅启泽下.药那天,梦见凯撒亲了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