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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图书馆一别,已经有一周。
叶浔依稀记得图书馆里的杜逾白明亮又有生机,甚至敢仰着头,大声与乔凡理论。但现在,杜逾白整个人灰扑扑地,脸上神情麻木、冷漠。
这一周来无穷无尽地麻烦终于让他学会忍让。
他咬着嘴唇,向叶浔弯下腰,道歉,“对不”
关键时刻,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重响。
他们下意识抬头看去,杜逾白也抬起头,略带警惕
刚才还端着香槟,等待他道歉的叶浔不知为何脸色煞白,玻璃杯砰然坠落,溅起一地碎片。
他身形不稳地撑着长桌,垂着脖颈,脸颊因为痛楚、不适蒙上一层浅淡的红,极为寡淡普通的长相,偏皮肉却一片雪色,莹润透彻地白。
那只修长、细瘦地手掌融在揉皱的深红桌布内,也是雪白地,淡青色血管像花枝,蜿蜒其上,叶浔仓促呼吸着,一只手捂着脸,模糊地说:“抱歉,我突然”
周遭诡异地寂静。
没人作声。
肩膀压来一只手,是神情微妙地乔凡,在看他。
“你怎么了?”
就决定是你了。
叶浔反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猛地“yue”一声,吐了一地酒水。空气中隐隐流淌的古怪氛围瞬间因他的行为消散,人群齐刷刷后退一步,急切地像远离一颗定时炸.弹。
乔凡更是恶心地也要吐了,什么想法也没了,他一阵窒息,拼命挣扎:“叶浔,你想死吗!呕,你干什么,松开我”
“酒里,酒里”叶浔的脸颊、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起一片红疹,瞬间冲散了刚才莹玉般肤肉带来的朦胧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