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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有专门为这群少爷们提供的休息室,原主曾去过两次,只记得奢华、明亮,吊灯辉煌,真皮沙发柔软厚重,惶惶人声中,负责人谦卑地躬身站在沙发扶手边,等待几位大少爷的指令。
所以这几人冒雨离开马场,弄得一身湿泞,是为了来帮杜逾白澄清?
想到这,叶浔竟有些松口气。
原身现在树大招风,一时退不掉、也离不开纪彻身边,如果纪彻真的对杜逾白另眼相待,不论出于什么目的,真心还是假意,都能让叶浔在这团漩涡里缓一口气。
纪彻正在拿纸巾擦湿透的头发和衣服,闻言头也没抬一下,“叶浔。”
他声音很淡,透着股厌倦地冷劲,没回答,反而叫了个不相干的人。
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窗外滂沱地雨水拍打着窗户,声势浩大。
叶浔一时没听清。
直到被乔凡隔空幽幽瞪了两眼,他才提起心,谨慎回道:“哥,怎么了?”
“是这样吗?”纪彻问他。
把杜逾白关进老图书馆教训是乔凡起的头,至于原因是什么,那太多了,从校园论坛里一行行往下数,似乎都是杜逾白犯错的证据。
哗众取宠、不服管教、满身反骨等。
休息室的事是导火索。
叶浔垂下眼睛,说:“是。”
看了眼纪彻的反应,姜鸣轩耸肩:“看来是你们冤枉杜逾白同学了。”
“他有什么冤枉的,纪哥才是真冤枉,居然被这种人缠上,还被牵连着跟这种人关到一块,晦气!”乔凡抬着头,愤愤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