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看一会儿觉得感觉不对,就满脸想要走掉的苦哈哈表情。感觉对了就蹭过去挨着人坐下,有些紧张但绝对真诚地和人问好。
有点像小狗闻味道交朋友,又不全像。
因为他的表情除了小狗那样真诚炽热外还带着点紧张的怯生生,比起成年小狗来更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崽,被主人带出去认识其他小狗崽。
他不好意思地趴在地上把脑袋往爪子上一埋,汪汪汪地小声叫:你好!我是小狗!你好软好香!我好喜欢你!能和我做好朋狗吗?拜托拜托!
确实傻乎乎的,但余醉觉得很乖很可爱。
“你是怎么想的?”
处理海胆的时候,靳寒冷不丁开口问他。
余醉头都没抬,继续干着手里的活:“什么怎么想的?”
“别装傻,你打算瞒他一辈子?”
“目前是这么打算的。”
“”靳寒想起陈乐酩自杀那晚兵荒马乱的一切,以及之后一个月余醉疯魔崩溃的状态,好言相劝:“你养出来的你最了解,他犟得吓人,做事比你还绝,你最好早作打算,不要等到他恢复记忆后再给你咬上一口。”
“那就让他来咬。”余醉无所谓道,眼底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靳寒把海胆往手里一丢,不干了。
溅起的水珠飞到余醉脸上,他叹了口气,放下剪刀,转身双手撑着料理台。
“现在这样,不管对我还是对kitty来说,节奏都刚好。他需要接触新的家人,新的朋友,新的生活,他不能把我当成他的一切,失忆是个很好的机会。”
弟弟坠海自杀给了他当头棒喝般的一击,让他开始反思过去十四年自己的教育方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最后发现错误的根源就是太过封闭。
他给弟弟打造了一个全封闭的成长环境,一个人充当了弟弟生命里的所有亲密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