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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手,抽不动,怒火中烧地回眸,却不期然地撞进那双温暖又安稳的眸子里。
庄景安的眼神那样悲悯又温柔,捉着她的手的力量却那么强大。
“放手,为什么要拦我!”他不是更加信奉拳头的力量吗?
“因为他不值得拿你的未来来换。”庄景安说。
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孩重蹈自己的覆辙,为不值得的人自毁前途。
曾经他怀疑过为什么会有那一段自甘堕落的时光,如今想想,大约是命运给了他试错的机会,才让他能够在关键的时候,让他爱的人不必蹉跎。
惊魂甫定的耿重年觉得半途杀出来的男人的声音有些耳熟,未及细想,他喘着粗气说:“你这是故意杀人,我可以告你的!”
“在那之前,”庄景安将愤怒的小姑娘拉近身前,看向耿重年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你先解释一下,周姨去世前你为什么动手打人,甚至把她逼得滚落楼梯。”
“我不知道你是哪根葱,但我想告诉你,周兰半小时前就火化了,你说的所有都是臆测,诽谤……”
耿重年的声音越来越弱,因为,他看见了从门口涌入的几个穿着警服的青年。
“耿重年,现在以涉嫌故意杀|人,故意伤人,家庭暴力及参与高利|贷的罪名,实施逮捕。”
耿重年被拷上的时候还在叫嚷:“人都火化了,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我!”
年轻的警察面无表情地说:“谁告诉你受害人已经火化了?”
警车远了。
荒诞的闹剧暂时落下帷幕。
周舟坐在床边,恢复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