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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一直跟着我?”
“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不是想跟着你,我是不想回家而且不想淋雨。”逢夏认真纠正,她觉得他不骂了不好玩,百无聊赖地换了个话题,“你看我从派出所出来的?”
他没应。
这会轮到她有点儿错愕了,眨巴了下眼睛,略带欣赏;
“你也不怕。”
他厌恶极了她那副不知死活的灿烂模样,好像踌躇不得志的只有他一个人。
拿着伞的那只手修长分明,另一只漂亮的手就这么像危险坠落的引信,猛地掐上她纤细的脖颈,他从小就被丢去大队里,力道大得吓人,女孩儿脖颈立刻落下几道分明的指痕。
他面无表情地问:
“你怕吗?”
逢夏没想到他动作这么突然,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泛疼的血管,随后摇了摇头。
“我还是比较怕下雨。”
她看了他一眼,也觉得好笑的模样。
“我不是什么你值得防备的人,当别人向你表达善意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可以沉默或者点头,不是非要这么凶。”
逢夏觉得他奇怪,说他狠,从她进伞到现在,她身上没有淋到半滴雨,不然她刚刚本能反应就会反手给他一巴掌。
“你不是来旅游的,那来中城干什么?”
她是在是想不到这座城市还有什么值得他这种一眼就知是钟鸣鼎食之家的少爷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