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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腿缝间的性器被夹得一紧,严怀山贴靠在严在溪耳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猛然抽动性器,又顶上严在溪早已合拢,变得平坦的会阴。
“唔!”严在溪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在回音入耳前,及时咬住嘴唇。
距离他做切除手术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或许是因为当年的医学水平还未向现在这般先进,即便伤口早已愈合,但用力按在平坦的会阴上,他身体上曾经存在过的另一个器官仍旧会生出隐秘的痛楚与欢愉。
严怀山径直抽出埋进腿心的阴茎,手指用力按上严在溪柔软囊带后微微凸起的会阴。
一股快感伴随着指甲陷入敏感软肉的痛意被电流裹着冲入大脑。
“哥!哥!”严在溪猛然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挣扎起来,下身挺起的性器忍不住在严怀山裹紧的掌心里插动。
严怀山按着他会阴的手指力道丝毫不减,仍旧剐蹭按压着早已被缝合消失的器官。
严在溪尖声叫着,脸红得要滴血,裸露在寒风中的两条长腿簌簌抖动,下腹硬起紧致的腹肌曲线,坚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腰倏地没了力气,浊液在严怀山手中吐出。
“比之前快。”严怀山不带感情地评价。
严在溪把额头贴靠在树干上,喘息着回头瞪他。
严怀山揉热掌心里弟弟刚刚射出的白液,伸了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把黏糊的浊液搅弄进殷红的穴口,按上深处微微突起的前列腺。
“呃……你慢点……”严在溪的不应期还没过就被强势地撑开后穴,细密的痛感攀着龙骨一路直升,他额前渗出层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