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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秦弓就坐进了车子。段二舅见秦弓表态,上下扫了谈镜合几眼,又转过身,带着些讨好的笑,打开了秦弓的车子。如今秦升落势,段二舅怕是要与大帅商量离婚一事了。
等他们的车子都开走,院内只剩下蒋芙等人。很快蒋芙的车也绕到了后院,蒋芙走到车边,用力打开车门,面无表情瞥了谈镜合一眼。
谈镜合心知秦弓这是把自己交给蒋芙来处理了。他看着黑洞洞的车内,懒得再装笑脸,旁若无人般伸了个懒腰,直接坐了进去。
车门被蒋芙用力甩上,他去了另一边。
很快,车子发动,但并不是朝蒋芙的宅邸。
谈镜合手肘抵在车窗边沿,他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问:“时候还早,想去哪儿耍?”
蒋芙一声不吭坐了会儿,等车子都开到外面大道了,他才冷不丁说:“11区新开了个精神诊疗所,被萧家买了,院子不大,设施倒精良。”
谈镜合靠向车后背,仰起头,淡哂。
好似有人在天穹上放了个块绿豆冰糕,融化的墨绿色汁水淌下,夜静得可怕。
谈镜合闭着眼假寐,脑中掠过各样回忆,皆是无声的画面,昏暗却清晰。
回忆总是混乱琐碎,忽然,脑中回到了刚刚庭审。那时谈镜合说着话,无意间仰起酸胀的脖子,却看见楼上某个熟悉身影,正正巧与其对上了视线。等庭审快结束时,再悄悄抬眼,那个身影已经不见了。
那一瞬的对视似是谈镜合的幻想,可又带着某种意犹未尽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