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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早在他认罪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任自流。
死亡,和流放,都是另一种形式的自由。
冥冥中,响起杂乱的声音。
[带我……回家。]
[之后,交给你了……]
[不是你的错,云朝。]
[……我不怪你。]
你们……
真的不怪我吗?
只有我自己活下来了啊。
“我不怪你。”
有只手抚上他的发,那声音仿若近在咫尺。
一瞬间他再度失重。
贺云朝从恐惧中苏醒。
彼时的自己正靠着直升机的座椅靠背双手环胸,俨然戒备的姿态。
心脏还是空虚到好像被扎了无数个洞,有冷涩的风钝刀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