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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众沉浸在狂欢之中的时候,早有富有危机意识的人意识到了,亥铁的价格,已经在不经意间远远涨过了它应有的价值。这才有了珞凇对于亥铁未来走势的悲观判断。
钟坎渊斜睨他一眼,反问:“现在篮子要被摔了吗?”
他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珞凇,做事不要凭感觉!我也知道亥铁再这样涨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崩,但是,绝不是现在!金字塔尖峰上的鲜血,最危险,却也最甜美。”
他说这话的神态,十足的自负。
就像《海啸》里的那场游戏,最后离场的,最危险,却也是最大的赢家。
“亥铁的上涨,已经没有逻辑了,再往上就不是投资,是赌博!”
“整个钢铁行业的上升就是亥铁的逻辑!”钟坎渊火了,他敲着桌面一字一句地质问,“行业上升期称不上逻辑,那在你看来什么叫逻辑?!你不要总是说话想当然!你想它崩盘,他就会崩?你珞凇哪儿来那么大的面子?”
“我不同意。立刻启动出售亥铁,三个月内清盘。”
珞凇看着他,直接给出了结论,寸步不让。
“那就谈不拢咯?”钟坎渊傲然翘着腿,喝了一口冰咖啡,“你的那部分资金我明天就清算给你,以后各走各的路,你爱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
珞凇压了压眉心,狠狠深呼吸几口,语气软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手指微动,给秦子良发去一条信息:你什么时候到?
秦子良回复了两个字: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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