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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顶着,填满她,撑开她,真的插得太深了。
生理性的泪水又从眼角被撞了出来,她香汗淋漓浑身燥热,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热意盎然的嫣红色,空气中四散的,是小苍兰若有似无的香气。
她指甲隔着衬衫抓入贺云朝的皮肉,下意识跨跪起身,这一次贺云朝没有阻拦她,反而托举着她的臀瓣,仰头望进她眼里。
他裤子只褪了一半,半截阴茎从两人分开的空隙间显露出来,只有半截,却因为对比更狰狞,偌大的尺寸在她体内隐没了前端,剩下的部分却能将她身下空间占满,再往下,底端是沉甸甸的两团阴囊,根本不敢想象如果都在她体内爆发,会是怎样一片狼藉。
谁能猜想得到,这人英俊的面孔,温存的脾性下,是不符合表象的恐怖尺寸。
简直是诈骗。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在适应这种失控的侵入。
“你说,”贺云朝托举着她,衣冠楚楚的调查官神态严谨,正对着自己的囚徒严刑逼供,“是不是只有我?”
任令曦按着他的肩头,小意喘息,拧着眉觑他。
“厉恺又招你、惹你了……”
“你说。”贺云朝一口咬上她挺立的乳尖,惩罚似地拉扯。
她浑身颤栗,忍不住敷衍。
“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他仰起脸道:“那混蛋都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模样,没见过你示弱也没见过你撒娇,更不要说像我这样操你”
贺云朝如数家珍似的,一件件把两人性爱的秘辛抖落出来。
“他不知道你小逼这么会吃……水这么多,里面这么软,能插这么深高潮还会掉眼泪……”
任令曦附首狠狠咬了他耳朵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