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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然看着怀里哭泣的人?,心中莫名冒出这样?的形容。
从?来都任由腕足去找寻那些精美瓶子,并且在它们盘桓、钻入其中栖息、最终玩腻了丢弃,看着瓶子随着洋流漂浮,撞在海底礁石上粉碎成一片片的怪物,第一次遇到了难题。
她不?知道?该怎么修补破碎的瓶子。
于是只好极尽所能,想要让舒窈重新开心起?来,露出往日那些羞赧的、生动的、眼睛里好像会发光的模样?。
无?论对方想做什么,她都一一满足,好像这样?就能让这瓶子破碎得更晚一些。
哪怕舒窈此刻拉着她的手,顺着那条如枯萎玫瑰般的灰色长裙开叉下摆而去,抚摸上属于人?类的大腿肌肤,肌理分明,细腻又温暖。
却还不?止
蔺然听见?她的女朋友如此哭着道?,“不?够、还不?够、更多一点……”
她想要更多的、足以与这现实痛苦抵消的欢愉。
沉湎
衣裙成了更多肌肤相贴的阻碍。
几分钟前, 蔺然只是持纵容的态度,想要由着舒窈将那些快要疯狂的情绪发泄在自己身上,女朋友要亲, 她就亲,要抱, 她也抱。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她还很温柔地抬手扶住在亲吻中投入过于忘我、好像要从自己身上滑下去的人, 但是舒窈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要从沙发上滚落到地毯上,她的动?作里带着恨不能与整个世界同归于尽的疯狂。
于是在刷卡买单的时候, 看起来有多衬女朋友的光锻黑裙, 此刻那繁复如丝带的重叠面料,扯起来?就有多么不顺手?
她有些沮丧地跨坐在蔺然的大腿上,好像不懂自己为?什么始终拆不开这份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女朋友长?得那么漂亮, 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像是被神精雕细琢出的艺术品,就像先前舒窈和司徒锦开玩笑时说过的话, 不馋她的身子, 简直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