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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不心疼邮费呢!
追自己的时候,水果不要钱似的给他哐哐邮寄,那叫一个豪横。
孟呈安迟疑了下,怎么感觉,陈多有些不高兴了。
他叹口气,给自己的外套脱了,然后,一点点地解衬衫扣子。
陈多腾地一下又站起来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你你你干什么?”
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这些天虽然住一块了,但孟呈安很规矩,除了亲吻以外,从来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哪怕亲的时候,双手也老老实实地搂着他的腰,从没乱摸半分,有时候陈多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情动,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燥热喘息,可想象中的脸红心跳并没有发生。
他觉得,孟呈安还挺珍惜自己的。
现在是要做什么?
迎着震惊的目光,孟呈安充耳不闻,平静地给衣服放在一边,赤着上半身:“过来。”
陈多默默收回了抬出去的脚。
“这里,”
孟呈安转过身,露出宽阔的后背:“看到了吗?”
陈多抬眸的瞬间,怔住。
男人后方肩膀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约莫有两个手掌那么长,是陈旧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