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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油冬笋鲫鱼、油灼醋溜鱼、干炸的银鱼。
萧聿看着她道:“尝尝吧。”
秦婈今日实在摸不透他的套路,只能咬牙去吃干炸的银鱼,入口的腥味令她微微不适,但更不适的,是眼前目光灼灼的男人。
在萧聿看来,一切都说的通了。
她许多习惯与从前大相径庭,不过是因为她忘了曾经。
萧聿放下金箸,低声道:“你喜欢吃什么尽管说,朕让尚膳局重拟个食谱来。”
秦婈看着眼前的“鱼肉宴”,皮笑肉不笑道:“尚膳局的饭菜一向合臣妾口味,陛下不必麻烦了。”
萧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起了笑意,“那便依你。”
用过膳,皇帝也没走,而是让盛公公拿了四五本要紧的折子进来。
秦婈心中惦记萧韫,她斟酌片刻,开口道:“陛下。”
萧聿放下奏折,“嗯”了一声。
秦婈缓缓道:“大皇子受了风寒,一直念着父皇……陛下若是得空,不妨去瞧一眼吧。”
萧聿看着她的眼睛,愧意横生。
他们母子连心,亏得他还曾想把萧韫放到徐岚知那儿去养。
“朕知道了。”萧聿又道:“从明日起,你不必再去寿安宫了。”
这话一出,秦婈的心顿时就慌了。
萧聿道:“你先养病,等你身子好了,朕便把大皇子送景阳宫来。”
秦婈酝酿的眼泪还没流下来,就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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