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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概没喝过这么多,还是给她挡的酒。
“薄爷,晚上还有沙滩舞会,这会儿且进屋睡会儿。”
“薄爷薄爷……”他按着额,闭着眼,喃着,“你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叫我薄爷。”
林以微走过去,蹲在沙发边,伸手抚了抚他锋利的脸庞轮廓。
谢薄很不客气地拍开了她的手。
“林斜一回来,你就哪哪儿都不对劲了是吧。”
“是。”谢薄坦率承认。
“我这么爱你,你跟人家计较什么啊!”
“但你也爱过他……”
“你不能抹去他曾是我初恋这件事。”
一把刀子插过来,谢薄痛苦地闭上了眼:“老子才是真的要得玉玉症了。”
林以微扑哧一下笑出声:“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得抑郁症好吧。”
“明天我就得一个给你看。”谢薄喝了酒,还没忘跟她抬杠。
“请问薄爷,那你到底要吃醋到什么时候才肯结束呢?”
谢薄睁开了眼:“直到你最爱的男人死的那一天。”
“我最爱的人是你,你现在就去死好不好。”
谢薄微醺地望着她,伸手打她的嘴,林以微握住了他的手,不再尝试说服他,换了个话题:“你刚刚说我总叫你薄爷,不喜欢那就换个称呼,你喜欢我叫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