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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深抓住他的脖子,没让他亲:“我要你回答。”
什么东西砸下来,温温热热地滴在他手腕上。喻繁赤红着眼睛“嗯”了一声,然后脖子上的手用了力,他被人抓过去接吻。
夜里温度逐渐下降,家里没开暖气,所触之处皆滚烫。
陈景深下颚线绷成一条流畅的线…………亲他的人忽然停下来,微微让开毫厘。
喻繁脸颊、脖颈、耳根全是红色,嘴唇眼睛湿漉一片。他面无表情地抵着陈景深的鼻尖,说:“陈景深,我想和你――”
……
午夜,宁城仍是淅沥小雨,并有愈下愈强的趋势。外卖员穿着雨衣笨重地走到游麟小区402,抬手敲门:“您好,您的――”
话未落,门打开。一只流畅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什么都没看清,“啪”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外卖员愣了几秒,嘴里叨叨什么,转身走了。
屋里半明半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还没深蓝色床单上的那抹白色亮。
外卖袋被粗暴地扯开,陈景深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光。
窗外亮起一片闪电,模糊隐约的两道身影拉长在墙上,紧跟着是轰隆作响的雷声。
喻繁却什么都听不见。此刻他的感官里只剩陈景深。手指却被人撬起,扣紧。至此,喻繁完完全全被陈景深抓在手里。
窗外,风雨猛烈地起落,响声震荡,干净纯白的塑料袋不知在空中荡了多久,无法落地,直到深夜才被抓到手里,被揉捏摩挲出悉索扭曲的声音。
喻繁一直觉得自己很有力气,虽然瘦。这个观点以前南城其中的坏学生们和那几个讨债的也表示认同。
但他发现有的事比打架还累。
倒不是说费力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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