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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这一点,他忍着疼想赶紧离开现场。
动了一下,胳膊剧烈地疼起来,许杭指头一探编便知道是脱臼。掀起衣衫往牙口一咬,下手一推一回,骨头‘咔咔’二声,即刻复位。
松口的时候,满头大汗。他是头一次给自己正骨,虽说做足了准备,但疼痛袭来时,仍是一次折磨。
他想起身离开,可惜来不及了,一阵马蹄声响混杂着男人们的口哨声渐渐从远处传来。
“弟兄们,干一票大的!”
“哎呦,这太久没骑马下山,野马颠得我蛋疼。”
“你那是昨晚被你婆娘整得吧,哈哈哈!”
“都别出了岔子,不让老子一枪崩了你们裤裆里那玩意儿,让你们以后都没得疼,哈哈。”
“得了吧老大,一个弱少爷,还怕幺出什么蛾子蛾子哦?”
“就你他娘的会说话,走嘞~”
…………
夹杂着粗鄙之语的交谈声传来,一听这对话,就觉得像是些贩夫走卒或山贼地痞。
许杭站在溪中,溪水没过他的脚踝,冰凉感又下而上地漫上去。
他握紧了拳头,眸子如淬毒一般――这一次,他真的是中计了!
――――
小铜关里阴云满布,温度如数九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