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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那人又叫起来：“我、我的天！他长了口穴！”

纵然那弟子再见多识广，也被郁流光给吓住了，甚至要弄出照明术来看个究竟，又被另一人连忙阻拦。

虽然都知道郁流光是沧海门的炉鼎，但今天到底是第一天，大家都还矜持着，两人拉不下脸让别人发现。

另一人责怪道：“什么穴，他一个男人，你不知道他，难道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吗？别大惊小怪。”

“不是！他真长了口穴，女人的！有肉、流水的那种！”弟子反驳着，拉住另一个弟子的手来摸。

郁流光闭着眼拧过头，身体微微颤栗。

弟子说得没错，他下面确实长了口女穴。

他天生就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

郁流光想起以前的事，他母亲是妓馆的女子，因为怀上他后喝药没能拿掉，害怕被拉去打肚子一尸两命从妓馆逃跑。

母亲在郊外生下他、养大他，教他他天生就是让人操、给人玩的下贱货色，然后在他十二岁那年要把他送回妓馆，当成奇货卖给鸨母。

是沈逝川追踪一只魅怪途径妓馆，才把他救下来、捡回去。

沈逝川带他拜入无尘派，重新教他礼义廉耻，教他识字练剑，告诉他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兜兜转转他还是做了他母亲口中的贱货。

如果沈逝川知道他做了让无尘派蒙羞的炉鼎，会不会后悔当初救下他？

郁流光被人掰开腿，带着兴奋操进去的时候，在铺天盖地的剧痛中，昏昏沉沉地想。

师兄……师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