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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南用手指抹了一小块精液,又送进他嘴里。
林臻哭着,从梦里醒过来。
他浑身已经快湿透了,睡衣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刚才那个离奇又可怕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沈述南完全陌生的表情,语气,都还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再看着黑黢黢一片的房间,林臻怕极了,抹着眼泪用手指照着,打开了宿舍的灯。
他一坐起来,才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儿,屁股疼得,就跟开花了一样。
林臻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片滚烫的皮肉,和道道凸起来的伤痕。他头脑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小步挪到穿衣镜前,脱下睡裤,费劲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已经肿得不能看了,指痕腰带痕互相交错,两瓣臀上都有一大片被揉打出来的红痕,在周围白皙皮肤的对比之下更加可怜,再照照自己的嘴唇,同样也是微肿起来,一副被蹂躏过的惨样。
林臻,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对于科学二字产生了怀疑。
他开始理整件事的逻辑。
首先,他确实被人打了。
其次,他是被沈述南打的。
结论就是,都怪沈述南。
今天还有组会,要早起。林臻换下汗湿的睡衣,脱内裤时发现裆部的那一块布料濡湿一片,还挂着粘液。
他羞耻地叉开腿躺在床上,擦干净湿答答的女穴外部。
林臻是个双性人。他得知沈述南不住宿舍时,高兴极了,能省笔住宿费用。
他不敢想下面湿得这么厉害的原因,亮了盏小台灯在床边,逼迫自己早点睡觉。
林臻不喜欢趴着睡,总觉得压迫心脏,可无论左躺右躺,受过罪的屁股都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