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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的时候,撒旦微笑地牵着小羊回到车上。
寒鸦负责开车,他用余光看着后视镜里的可爱小羊,又瞅一眼撒旦,心沉到了谷底。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撒旦继续沉迷于养儿子了。
辅佐撒旦这么多年,他不能眼看着撒旦还没被打败,就因为一只小羊葬送了珍珠州的基业!他完全不敢想珍珠州落在那只小羊里会成什么样子……
寒鸦握紧方向盘,很快就有了个主意。
回庄园的路上,尤米总觉得寒鸦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也能理解那种情绪,领主在宴会上扬言要让一个刚领养的儿子当继承人,军师不高兴很正常。
可尤米怎么都没想到,寒鸦不是不高兴,而是疯了。
他回到房间刚和卡尔说完了机密文件的事,寒鸦就找上了他。
寒鸦是带着一头小羊玩偶过来的,开门便道:“领主有事出去了,现在是你们离开的最好时机。”
尤米和卡尔同时张大嘴巴。
寒鸦催促道:“快走吧!这一轮监看你们的守卫都被我收买了,这只羊玩偶我会放在里面暂时代替你,好拖延你们逃跑的时间,你们的车子我也让人修好,就在外面,我现在带你们过去,你们开了车就往外跑,跑得越越好,永远不要回来了,算我求求你们!”
……
一个小时后,送走小羊和他的朋友,寒鸦微微松了口气。
他倒不怕撒旦发火,只怕撒旦继续糊涂下去。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只小羊临走时频繁回头,跟舍不得似的……
天呐,不会斯德哥尔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