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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可以清晰地听见低低的喘息。
倒是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
夏焰靠在门板上,却没什么力气,要靠许琮搂在他腰上的手维持着支撑。
许琮注视着夏焰后颈上的牙印,他低下头,又在那上面轻轻吮吸了一下。
夏焰本来都直起来的腰又软了一下。
。
十几分钟后,夏焰才觉得自己的理智有点回笼。
他转过了身,木着脸给自己穿好了浴袍,系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脖子处的皮肤,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的表情有点放空,细看却又有一丝暴躁。
“真烦人,”他向后仰起头,受不了地吐出一口气,“这破分化期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从生下来还没遭过这么大罪,我也不是没有发烧过,骨折过,一点也不耽误我上学工作,就这个分化期……来的时候不打招呼,结束也好像遥遥无期。”
夏焰闭了闭眼,脸上浮现出一丝颓然。
他真不喜欢自己这无力的样子。
这样的……失控。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又看了看许琮,许琮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向来高大沉默的人,在他面前像一只收敛羽毛的鹰,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他。
他心里又有点抱歉。
他在这儿因为分化期烦恼,可是许琮才是更无辜遭殃的那一个,不得已来帮助他解决分化期的副作用。
他还在这儿抱怨。
许琮才更应该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