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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了。
窗外半声鸟雀不闻,远处传来马路上车辆驶过模糊的声响。
楚慈闭上眼睛,片刻后再次睁开,几乎无声地起身下床,赤着脚走进浴室。
镜面上映出清瘦灰白的剪影,犹如光影交错中一道被扭曲拉长的色条。
楚慈凝视着镜中人表情寡淡、如无机质般冰冷的脸,半响目光下移,盯着腹部蜿蜒的伤痕。
其实颜色已经很浅了,不仔细观察都难以注意到。
毕竟手术过去了那么长时间。
他轻轻按了按伤疤,感觉到手指下自己的皮肤、肌肉脂肪,以及更深处被切割掉一半的内脏。
支离破碎,残缺不全,他看着镜子里的身体这么想。
楚慈轻轻出了口气,去草草冲了个澡。出来披了件浴衣。正靠着流理台擦头发,就只见就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斜靠在溶室门框边。
早安。”韩越沉声说。
楚慈动作顿住,片刻后道:“…….早安。”
两个人对坐在桌边吃早餐,电视里放着早间新闻,某某领导去某某地视察,对当地某某基础设施建设工程表示满意;某某会议号召部队某某制度改革,反腐倡廉,组织精简……
“今晚我要晚回来。”
听见这话的时候楚慈正拿起面前的药瓶,闻言他抬起眼睛,正对上就越的目光。
“……嗯?”
“军委开会,可能会拖得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