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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嘴唇离开了,傅让夷甚至还帮他把罩在脑袋上的围巾交叉缠好??,拉窗帘似的,替他盖住涨红的脸颊。
“好??了。”他拉起祝知??希仍僵着的手腕,手指在那个倒计时上点了点,嘴唇动了动,好??像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松开了。
“回去吧。”
祝知??希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捧起雪人跟上傅让夷的脚步。咯吱咯吱,他们踩雪的声音渐渐重叠。
“这个也要带回去?”
“对啊,你有意见?”祝知??希故意坏心眼地说,“觉得??丑是吧?我还非得??送给你了,就放在你房间的窗台上。”
傅让夷把冻手的雪人拿过来,问??:“家里有暖气,你的雪人能活多久?”
祝知??希哼了一声:“明天就死。”
傅让夷看了看手心的雪人,认真说:“那我明天穿白??衣服。”
“干嘛?”
“给它服孝。”
“你好??神经啊。”
祝知??希被??逗笑了,于是傅让夷也笑了。笑声重叠,在雪夜里清亮极了。
第二天,傅让夷果??然穿了一身白??色大衣。在送他上班之??后,他悄悄来到主卧,往窗台瞟了一眼。
果??不其然,一夜过去,那上面只剩一根长长的胡萝卜。
雪人早融化了。
持续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