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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倒是少见。”姒泷重新坐了下来,自斟自饮,敞开的衣襟出露出一些暧昧的痕迹。那些从伤口蜿蜒而下的痕迹如同细小的虫子一般,却是干涸的红色血泽。
“祖母让我提醒你们,极乐之夜快来了,要提前做好准备。”
姒泷挑了挑眉,望见窗外一角的灿烂星河,说:“也是,快到了……若不是母亲提醒,我都快忘了。”
姒泷问:“小旦呢?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姒光迟疑了一下,回答:“祖母责罚了他。他现在还在养伤。”
姒泷拍了拍额头,说:“是了……我都忘了。小旦,唉……”
上次成人礼过后,因为姒旦的行为,太姒少见地严厉责罚了他。把他打了个皮开肉绽,手下一点都没留情。现在姒旦还躺床上没能下来呢。
姒光见事情已经汇报完毕,行礼告退。姒泷却叫住了他:“急什么走小光?”说完他又朝着床上的姜荔说:“荔,小光他们游历回来后觉醒了新的能力,你要不要试一下?”
姒光这才注意到,姜荔和二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来。二舅舅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膏药,正在涂抹姜荔身上的那些斑斑吻痕。而草药清新刺激的味道,似乎也冲淡了一些室内浓郁的血液甜香。三舅舅还在和姜荔说着:“小光的能力是一种近身伤害,怎么样?试试他的身手。”
在三舅舅的诱惑下,姜荔似是被说动了。他赤裸着上身走了下来,而身上那些灼目的吻痕,还带着些湿润的水渍一样的光泽。姒光的视线微微偏开去,姜荔却在眨眼之间来到他身边,如旋风一般在他身边掠过。姒光连忙躲避,头发还是已经被姜荔削掉一截。等到他打掉心底那一丝旖旎的想法,反手去抓姜荔的手臂,对方却像蛇一样躲开,在姒光耳畔留下一声明显的嗤笑。
姒光聚集起精神来,他想要攻击姜荔的门面,却被对方猛地打了一下手肘,攻势便偏了方向,撞向一旁的木柱。而如此频繁的贴身攻击自然也是给了姒光许多机会,他回过神来后迅速找到了一个机会,手掌抓向姜荔赤裸的身体。情急之下姜荔的反应也是很快,他随手扯了一个什么东西挡住姒光的手。而那个随手被姜荔拿过来当盾牌的碟子自然在姒光手下化作了一片雪水,而又被姜荔用风刃一吹,转头回去糊了姒光一脸。
一脸湿淋淋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脸水的姒光:“……”
姜荔拂去了手上的水渍,觉得已经足够,转身回去。那厢姒泷在为他鼓掌,笑得开怀:“荔枝不错啊……小旦还要再熟悉一下……”
姜荔说:“还行吧……如果用好了……”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姒泷见状,脸色一变。他搂着姜荔进了自己怀中,抚着他的背为姜荔顺气。而姜荔靠在姒泷身上,闭着眼,似在平复。姒泷松开的领口上有几个熟悉的齿痕,他很自然地,让姜荔靠在了自己肩上,并熟门熟路地开始安抚他。
空气里渐渐又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气,混杂着交合特有的味道……姒光离开了房间。而直到闻到室外那新鲜冰冷的空气,他才从那股梦幻淫靡的氛围中清醒过来。他抬头看向屋檐,上面仍挂着三盏灯,那是自他进去之后加上的……耳际那声带着自信的嗤笑依然很清晰,但下一秒,却堕入痼疾难愈的情欲中去。
冷风吹拂着姒光的身体,也冰冷着他的精神。星河的尾巴在天空上闪烁,如这最后一丝光亮也失去,北地的夜空,将陷入长久的黑暗中。在这寒冷黑暗、无星无月,漫长得近乎磨灭人的希望的永恒夜晚中,远古时候的蛇类通常选择进入沉睡与安眠来逃避寂寞。它们成群结队地聚集在一起,在这几个月中,互相缠绕,温暖着对方的身体。而现在,蛇人们已经基本上抛弃了这种野蛮兽性的生活方式,但当永夜到来之时,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觉得困倦和慵懒。他们减少活动,更多睡眠,聚集在床上,下身盘绕,度过难捱的冬夜。
因此也有人,给这种大部分时间消耗在床上的夜晚,起了个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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